就这样的生活,徐芷凝都不肯带着孩子北上投奔秦牧。
可见徐芷凝对秦牧有多么痛恨了。
有必要当时“带球跑路”吗?
秦牧想了一下,便问道:“夫人,生活如此窘迫,你为什么不嫁个好人家?”
“以你的姿色,另嫁他人,想必日子也能很殷实,不必使孩子跟着你受苦。”
“苦?这算什么苦?”
徐芷凝很是开朗的笑了笑,道:“现在的生活,就已经让我很知足了。”
“将军想必你已经知道了,我跟你家相国之间的关系。”
秦牧微微颔首道:“听说了。这孩子是相国的吧?”
“不是。”
徐芷凝冷冷的道:“是我跟一个野汉子偷来的。”
“你……”
“将军是不是觉得我很下贱?”
“啪!”
秦牧一把将饭碗扣在了案几之上,脸色有些难看。
被别人戴绿帽的滋味儿,是真的难受。
秦牧是一个占有欲极强的男人,绝不能容忍跟自己有染的女人,被他人染指……
“将军你干嘛这么生气?”
“我为相国生气,不行吗?”
“行。只是生气归生气,你别浪费粮食。”
听到这话,秦牧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不过还是拿着筷子和陶碗,把案几上的米饭扒了回来。
撤回了一碗米饭!
“告辞。”
赌气的秦牧,把徐芷凝家的碗筷和米饭都带走了,让徐芷凝是一阵无语。
……
在回去的路上,胡车儿向秦牧禀告道:“相国,已经打听清楚了。”
“徐夫人及其子定居在这个村落,有一年半之久,平日里以为人卜卦、看风水谋生,还种了一些菜,据说她还精通医理,可以当个野郎中,养着小孩子勉强度日了。”
闻言,秦牧眯着眼睛问道:“老胡,她说那孩子不是我的种,能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