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也认为,太史慈是值得怀疑的。

“伯符,太史慈究竟有没有反意,还不能妄下定论。”

“不如先去太史慈那里看一看秦牧的亲笔信,再做定论,如何?”

“好。”

……

孙策与周瑜结伴同行,来到了太史慈的寝帐之处。

这个时候的太史慈,正坐在案几边上,看着秦牧写给自己的亲笔信,不由得皱着眉头,很是担忧。

“子义。”

“主公、公瑾将军,你们怎么来了?”

太史慈连忙起身迎接孙策。

孙策眯着眼睛道:“子义,我听说秦牧给你写了一封亲笔信,不知道书信何在?”

“书信在此。”

孙策接过书信一看,不禁皱了皱眉头。

这上边的字迹工整,有书法大家之风,但是涂鸦之处甚多。

隐约之间,孙策只能看得出书信上透露出来的信息,是太史慈的老母亲及其家眷,都已经被接到了广陵居住……

周瑜也看了一遍这封所谓的秦牧的亲笔信,很是诧异。

“能写出这字的人,绝对是书法大家,只是为何有这么多错字涂鸦之处?”

周瑜颇为费解。

孙策则是冷笑道:“子义,你能不能告诉我,什么时候你的家眷以及令堂被接到了广陵?为何我从来不知?”

“这……”

一时间,太史慈是百口莫辩,只能是涨红了脸,愤愤不平的道:“主公,我哪里能知道?”

“秦牧故意给我这封书信,说不定是在欺诈主公和我,当不得真!”

闻言,孙策意味深长的道:“子义,不是我孙策信不过你,实在是小心无大错。”

“自古忠孝难两全,你是一个至孝之人,令堂若被秦牧擒获,你岂能不为了尽孝,为保令堂之安危,对秦牧小儿唯命是从?”

“你!”

太史慈顿时怒了,咬牙切齿的道:“孙策,我太史慈扪心自问,自从拜你为主公以来,并未做过任何对你不利的亏心事,你怎敢相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