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几天她郁郁寡欢,采乐满心委屈,也想不起来赵枝枝说的那些话了。

她抓着谢伟胸前的衣衫,便是哭出声来。

“你知不知道我因为你抑郁成结,终日苦闷,爹娘以为我身子出什么问题,给我请了许多名医大夫,也都没用。谢伟,你方才明明就是紧张我的,又为何故作冷淡?”

“我都已经快死了,你也不回答我,你就真的这样冷血?”

她哭的梨花带雨,方才湖水浸透了衣衫头发,此刻也不清楚低落在谢伟身上的是湖水还是泪水。

那只揽着采乐郡主的手,无论如何都拿不开。

谢伟眼眸满是隐忍,他伸出手想要拭去她眼角的泪水,却在看到她发间簪着的孔雀步摇,又落下。

她是郡主,就连簪的首饰都宫里赏赐的,价值连城。

谢伟额角的青筋暴起,将手生生压下,那只揽着郡主的手也落下。

“谢伟,你还是不敢承认,你分明就是对我有意!”

谢伟猛地垂首,像一只老牛,闷声道:“属下不敢。”

“属下不敢,属下不敢,你就会说这四个字,谢伟,你看看我,你敢直视我的眼睛说心里没我吗?”采乐郡主眼中尽是不满和不甘。

谢伟仍旧低着头,不敢抬眼。

“郡主,您身上湿了,赶紧去换身衣服,当心着凉。”

“你担心我着凉,却不管我死活?”

“属下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