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对视了一眼,赵枝枝颇为无语地说道:“爹,大哥,二哥,三哥,你们在干什么呀?”

赵老爹轻咳了声,尴尬地把门拉开,佯装严肃地对赵一木说:

“胡闹,哪还有个当大哥的样子。”

赵一木嘴角抽搐了一下,心道:“您说我之前能不能先对照一下自己的行为。”

“咳,小妹啊,魏邵呢?”赵二木率先开口打破尴尬的局面。

赵枝枝语气略有些低落:“他有要紧的事,要过段时间才能回来。”

赵老爹当即瞪眼,“他去哪,怎么能不带着你?”

“他是担心我有危险,怕护不住我。”赵枝枝心如明镜。

赵老爹捏着下巴立即改口道:“那确实是有几分道理的。”

赵枝枝没精力再同他们说这些话,只摆了摆手道:

“好了,我的好爹爹,好哥哥们,我很累了,先回屋休息了。”

赵家父子见状对视了一眼,互相嫌弃地撇了撇嘴,也跟着各回各屋了。

翌日,鸡还没打鸣,赵家的门就被敲响了。

赵枝枝睡得早,醒得也早,但她不想起那么早,就一直百无聊赖地在床上躺着发呆。

听到动静后,她气急败坏地穿上鞋,外袍都没穿就跑了出来,“谁这么缺德,大清早的就开始扰人清梦了。”

她猛地拉开门,兰嫂子的手还在半空中。

意识到不对劲,兰嫂子慢半拍的把手放下,才过奶孩子的年龄,脸上就已经遍布沧桑了,说话的语气都不胜从前明亮了。

“赵姑娘,真的很对不起,打扰你睡觉了是吗?”

赵枝枝对她没什么印象,只记得这位兰嫂子在村中的风评还不错。

瞧见是她,赵枝枝的语气也放缓了,“我已经醒了,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兰嫂子低下头,揪着手指头,情绪看起来很焦躁,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