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赵老爹从来不跟她讲,她也不知道自家现在困难成这个样子了。
本身自己还有空间,从来不担心有关于吃喝的问题。
但赵家父兄不知道这件事,她又不能把空间的事儿告诉他们。
这事儿就像陷入了一个死循环,就连她也找不到出口。
赵枝枝将身子往后倚到墙上,抱起枕头开始绞尽脑汁地想办法。
她必须得想出来一个折中的法子,能将空间里的粮食等物品正大光明地挪出来用。
能达成这个条件的首要突破口就在于银子。
要不然,她也去镇上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找到合适的活计。
工钱少没关系,她只是需要一个合适的理由。
虽然她几乎每天都去刘大夫家中坐诊,但大多数都是义诊,很少收东西或银子。
当日,赵枝枝想得太着迷,一不小心把草药给混了。
刘大夫瞧见她魂不守舍的样子,过来帮她把草药给调整过来。
装作不经意地问了一句:“枝枝,思春呐?”
赵枝枝压根儿就没有听到他说了什么,只听到自己的名字就下意识点了点头。
刘大夫坐到小板凳上,满脸好奇地追问:
“来,跟师父说说,是哪家小伙子把你的芳心给勾走了。”
赵枝枝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话,忙不迭解释:
“我才没有,师父你不要乱讲话,你一个小老头怎么还学那些碎嘴婆子了。”
刘大夫脸一板,不由分说给了赵枝枝一个脑瓜嘣,“我身为师父,关心一下自己徒弟算什么碎嘴。”
赵枝枝捂着额头,龇牙咧嘴地求饶:
“成,是我说错话了,师父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计较。”
刘大夫轻哼了声,老顽皮似地说:“别跟我扯这些有的没的。快告诉我,你刚刚在想什么,连草药都弄混了,要说没事儿,我绝对不信。”
这倒是也没什么不能说的,赵枝枝将自己忧愁的事同刘大夫说了。
刘大夫二话不说,起身就回了堂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