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她时不时吃一些固本培元的中药,导致她怎么也喝不醉,想醉都醉不成,到最后只会涨得肚子疼。
魏邵当苦力,抱着两坛酒到院子中,两人坐在椅子上,望着皎洁的月光,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天。
基本上都是赵枝枝在说,魏邵只象征性地“嗯”一声,仅表现出自己微不可察的存在感。
说多了,自然也就喝多了。
赵枝枝怎么也想不到,她的魂穿来了,喝酒的本事却没有跟过来。
几碗下肚,一坛子甚至都没完,她眼前的人影就开始重叠了。
赵枝枝努力晃了晃头,却换来更加剧烈的晕眩。
她居然忘记了最重要的一件事,现在这具身体可从未接触过中药,自然无法承受她亲手酿造的烈酒。
魏邵饮下半碗酒,瞧着赵枝枝呆呆地盯着他看,眼底一片茫然的色彩。
他放下酒碗,默默看了赵枝枝好大一会,试探性地叫了声:“赵姑娘?”
赵枝枝还知道回应,声音却和平日大不相同,多了些撒娇的口音,“嗯。”
声音细细软软地犹如蜘蛛丝,缠到身上就要费很大劲才能彻底清除。
魏邵叹了口气,猜到她应该是醉了,起身走到她身边,轻声问:“赵姑娘,你该去休息了,还能走吗?”
赵枝枝还以为自己是被挑衅了,当即点头,坚定道:“我,我可以。”
说完,她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前两步走的还是直线,后面就开始走弯道。
突然,她疑似右脚不小心绊倒了左脚,硕大的身体直愣愣地往前倒去。
尽管赵枝枝醉得意识不清,却还是条件反射地闭上了双眼。
然而,预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腰间则接触到了一处热源。
赵枝枝艰难地睁开双眼,皱着眉头瞧着离她很近的男人,蓦然笑了起来:“咦,这有帅哥!”
魏邵一脸疑惑的看向她,“帅哥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