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比划的相当奇怪，但黎婉看懂了，他们的病情加重了。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他问。

黎婉只好耐着性子再一次解释道：“情蛊。”

封元应表现出几分诧异：“很早。”

“所以你是到底是谁？”

靠近，两人几乎都要贴上了，封元应低声道：“你希望我是谁？”

黎婉没说话，就这么看着他。

似乎谁也不肯服输，两人都不语。

良久，还是封元应先一步道：“这个答案我自己也不知道。”

黎婉皱眉，光是应付一个封元应就已经够累的，如果还有一个封元青……

单是想想，她就觉得头疼不已。

次日，方七让人带来了消息验证了黎婉的猜想。

封元青的分魂症确实严重了很多。

不过黎婉想着，这些都和她无关。

晌午的时候孔玲珑来了，神色匆忙。

一进门她就道：“婉儿姐姐，我想去姜府看看。”

询问过后她才知，在被封元应带走的这半月里发生了不少事。

姜妄一门心思的要和孔玲珑在一起，他铁了心的要给孔府入赘。

姜无忧和白笙自然不可能答应，毕竟姜府就那么一根独苗。

为此，姜妄闹的是天翻地覆，而且在大庭广众之下也承认了这件事，姜府的脸面算是被他给丢光了。

姜无忧被气的动了家法，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

孔玲珑担心的紧，可她毕竟是个未出阁的女子，贸然上门拜访实在是于理不合，但她又担心姜妄。

黎婉听完之后多少有些诧异，盯着孔玲珑道：“也不知道那小子是烧了什么香，竟然真能让你倾心相待。”

孔玲珑出身大儒之家，礼义廉耻这些都是刻进了骨头里的，而且向来含蓄。

若非是真的喜欢，也找不到她面前来。

孔玲珑红了脸，眼神飘忽：“他挺好的。”

黎婉实在不解，开口道：“除了那张脸，他还哪里好啊？”

然而，黎婉想不出来的答案孔玲珑却毫不犹豫道：“鲜衣怒马少年郎，他有一颗赤子之心。”

黎婉：“……”

一时间，她竟找不出什么反驳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