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楼说的轻飘飘的,可紧攥着佛珠的手还是出卖了他。
她忍不住嗤笑一声,连眉眼间都染上了几分笑意。
越楼看的有点走神,恍惚间似乎明白了封家的那对双生子为什么如此执着于面前这个女人了。
只听她缓缓道:“殿下想纳我为妾?”
越楼自觉这也不大合适,于是道:“这只是暂时的。”
“今日这话,我全当殿下没说过,往后不要再提了。”她说。
越楼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在他眼中,黎婉聪慧,身后又有离族,自己的巫蛊之术也是不俗,是个很好的帮手。
他原以为许诺的后位足以让人心动,没想到她不假思索的就拒绝了。
“我以为王妃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他说。
“我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也很清楚殿下想要什么。”
越楼顿了顿,拿起筷子夹起面前的鱼说:“安王府如今就如同这案板上的鱼,若是找不到靠山,怕只能任人宰割。”
“殿下怎知我没有靠山呢?”
越楼笑道:“靠山之所以是靠山,就是因为靠得住。”
黎婉不语,她知道越楼是在说他的身份。
说起来也是,除了皇上之外,他这个太子算是最大的靠山了。
越楼以为她在考虑,便又道:“未来的一国之母比起安王妃这个头衔可好多了。”
原本黎婉不想将话说的那么绝,可越楼似乎胸有成竹啊。
“殿下,那我就直说了,我对别人手中的棋子没有什么兴趣,更不喜欢被人利用。”她道。
越楼露出一副可惜的模样,随后道:“好吧,你什么时候考虑清楚了可以随时来找我。说正事吧!”
这件事就此揭过,黎婉心中有几分不悦。
虽然知道安王府现在遭人惦记,但没想到外面的人会这么的沉不住气。
“殿下请说。”她道。
越楼神色凝重了些道:“你当时在年宴上说瘟疫是蛊毒,父皇让我来问问你解蛊的事情准备的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半月之内我会将一切都做好。”
“那便好,这些时日陆陆续续的又有人染上了瘟疫。”
“嗯,我会尽快。”
越楼看着她,放下筷子起身:“时候不早了,本殿还有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