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半解,眼看着就要水到渠成的时候,黎婉忽然一把将他推开。
紧接着就看到是她跪坐在床边,衣衫凌乱,脸色惨白,死死的捂着自己的肚子,痛苦难耐的样子。
“王爷,我疼……”
话音落,她已经蜷缩在了床上,显然是疼惨了。
越安也慌了,想到了宴上的那杯酒,立刻去叫太医。
他早该想到的,只不过一直抱着一丝侥幸。
这个时间想将宫中的太医带出来可得一些时间,很容易就耽误了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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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越安还是下了这个命令。
李管事说自己去外面先找个大夫都被拒绝了。
越安知道黎婉的身体是怎么回事,他害怕外面的大夫看出什么来。
纵使黎婉疼的撕心裂肺,他也坚持去找李太医。
房间里,越安将人抱在怀中安抚着:“婉儿,你在坚持坚持,李太医马上就来。”
黎婉是真的疼,勉强的有些理智。
她死死的抓着散落的衣摆:“王爷,孩子,孩子……”
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悲从心起,当年她生下孩子的时候比如今还要痛上十倍。
那是她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孩子,却没想到会被越安送给乐成烟做药人。
他该有多疼,该有多痛苦。
越安见她悲戚的模样,终究还是心软了,冲着门外喊了一声:“去找大夫,快。”
一炷香的功夫,大夫就已经到了。
之所以能这么快还是亏的底下的人聪明,在越安让人去请太医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去外面找大夫了。
大夫匆忙而来,放下药箱就开始给黎婉把脉。
“怎么样?”越安焦急道。
大夫紧张不已,手都在发抖,尤其是在探过脉象之后,顿时冷汗直流。
他今天还有没有命回去怕是都难说。
“回……回王爷,草民才疏学浅,看……看不出来。”
越安皱眉,他自然能看出这大夫在推脱。
他连忙道:“但说无妨,本王不会牵罪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