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儿子的命呀!你这样忽视他的性命!你枉为母!”
低头割麦的迎楠听着这些指责,猛的抬起头,一屁股坐在地上!
生活中所有的委屈,无奈瞬间冲出,什么都不管,尽情的释放,张口大口,闭上眼睛,嚎啕大哭!
镰刀一下下的砍地,边哭边诉:
“说谁不会说,话说的再漂亮,嘛用没有。”
那家女人往男人身边靠了靠,戳了戳男人的头,意思怨他多管闲事。
迎楠还在声嘶力竭的哭着倾诉:
“看了以后又能怎样,病的严重,不治不行,你能出钱给我儿看病买药?不能吧!”
那家男人无奈摇头,他就是想也做不到啊!没钱!
迎楠眼泪顺鼻翼扑簌簌的留下,哭是真哭。
“还是你能替他的病痛!”
这个也不能,就如迎楠所说,除了指责迎楠的不作为,他好像什么也做不了。
“你什么都做不到!你说那些有什么用!”
“你以为我不难过吗?他是我的儿子,跟我血脉相连!”
地邻三人除了静听,再无别的动作。
“他爹那没福的死了,与这里唯一的联系就只有他,假如他爹还活着,一切都有他管,如果能回到过去,我宁愿死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