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面又该如何防呢?
林君凡从思考状改为辩论状,掰着手指头:
“你想想看,只要被他们看见,就难免遭毒手,几间屋子,就那么大地方,放哪里都能被看见。”
林尔喃喃自语:
“他们看见以后才能破坏,若想不被破坏,投洒,那就只能让他们看不见!”
林君凡两眼一亮,重复着林尔的话:
“如何让他们看不见呢?放什么地方他们才能看不见呢?”
林尔抓耳挠腮,冥思苦想,怎样才能做才能成为视线盲区。
林君凡一拍大腿,我知道了……
林尔一拍脑袋,对了……
俩人对视一眼,会心一笑,异口同声:
“上面,房梁!”
两人同时伸出手,互击掌心。
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到虚羽角,前面是三岔路两条窄小的胡同,一条宽一点的大路,两边是破败的房屋。
这年间,没人整修房屋,包括相比而言比较富裕的虚羽角。
一进虚羽角角就听见萧仁的声音:
“娘,我的亲娘,我不喜欢启获角的角花,你咋非要做那么多好吃的,邀请她来呢?”
萧母笑意融融的声音:
“老娘高兴,老娘乐意,你管我啊!想管我也简单。”
距离近了,不仅听见声音,也能看见人,萧母把头一摆:
“先给我娶个儿媳妇回家,再生个大胖小子,我就让你管!到时候,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萧仁摇晃着萧母的肩膀,撒娇的意味浓厚:
“娘,儿媳妇早晚会有,你信我,我早晚会让花逐水心甘情愿的跟着我。”
“呸!天天眼睛死盯着花逐水,可惜人家遇见你就躲,就这样还做梦想着她跟你。”
像是印证萧母的话。
不远处传来清脆的童声:
“娘,走那边那条路回家近,我们为什么凭着近路不走,非要绕道走……”
被捂住的呜呜声。
“她来了,她来了,是花逐水和她儿子!”
萧仁一听这声音兴奋的转身,被萧母一把拉回:
“想走,没门,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待在这里就为等从这经过的花逐水,想看看她,再瞅准机会献殷勤!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