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十二点打烊,赵海棠已经听咖喱酱宣泄情绪到了十一点四十分。咖喱酱终究还是扛不住醉意,晕倒了在了吧台上。

此时的酒吧里已经只有寥寥几人,就连酒保都只剩下一位。

“还有二十分钟就打烊了,兄弟,带你朋友找个地方去休息吧,而且,你要是对人家有意思什么的,你就趁早吧。”

说话的是一个新来的酒保,并不熟悉这两个酒吧的常客。

“我对她没那个意思。”赵海棠急忙解释道。

“少来,你在这儿听这姑娘讲话听了四个小时半,有几个正常的异性朋友能做到这样。”酒保把擦好的杯子挂起来道。

“我真的没有...”

“你跟她有血缘关系吗?”

“没有。”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