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沈止握住徵弦的肩膀,神色严肃,“徵兄,你说实话,你在魔界,她是怎么对你的?可曾逼迫你做不愿意做的事?”
徵弦想起玄焱曾变着花样地拉着他去各种地方做……那事儿,都被他拒绝了。而他家阿焱虽因此心生不悦,却也没有真的逼迫他,后来也和好了。
徵弦道:
“不曾,沈止,你何来如此一问?”徵弦隐隐觉得沈止今日怪怪的,可又说不上来具体哪里奇怪,总是一副话中有话的样子。
“徵兄……”沈止欲言又止,下一刻竟红了眼眶,想起徵弦活不过半百,又想起他被那魔女“欺负”,心里顿然不是滋味,“徵兄,你要多保重身体才是!”
“我没事,你别担心。”徵弦拍了拍沈止的肩,再次下榻,又被沈止按回榻上,“你别动!等我回来!”
沈止一阵风似得离开寝殿,不一会儿就端来了一碗熬好的汤药,道:
“快,趁热喝了吧!我已经给你诊过脉了,这是给你调理身子的药。”
“……你已经给我诊过脉了?”
徵弦怔了怔,凭沈止的医术,那岂不是……自己和他家阿焱最隐秘的事都被他知道了?!这……难怪今日沈止看起来怪怪的。
他羞耻得红透了脸,面子都挂不住了,身为一个大男人,却被自己娘子做.到昏厥……
他不要面子的吗?
“嗯,我已经给你诊过脉了,你灵脉劳损,三个月之内,不能使用灵力,否则将会危及性命。”
沈止不忍徵弦拖着病体还要奔波劳累,便按照玄焱的意思,原本是七日,便诓他说三个月不能动用灵力。
“三个月?”徵弦心下一紧,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堪到这种程度了吗?他不禁悲从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