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焱微微点头,徵弦继续道:
“还有啊,你现在有孕在身了,切忌不能舞刀弄枪的,操练士兵的活儿就全权交给褚将军去做吧;
上朝也别耗太久,久坐对身子不好,天还没亮,你再睡会儿吧!我去给你熬安胎药,夜里寒气重,你别再出去了,就待屋里好好再睡一觉,药熬好了我再回来叫醒你……”
徵弦像个操心的老父亲似得,喋喋不休地说着,再不是当初那个寡言少语的清冷仙君。
玄焱听得心中一阵钝痛,那种悲痛的情绪终于积累到了临界点,她一把捞过徵弦修韧的腰身,用力将他按进身下,一口狠狠咬在他的侧颈。
徵弦起初有些慌乱,魔凰的主食是竹笋,受孕后,食欲会增强,而他又是竹子修炼成形,难道她这是……馋了?
如果是他家阿焱的话,被她吸一口血也不是不可以。
他丝毫没有反抗,甚至已经放松了身体,轻柔地反拥住玄焱,闭上了双眼。
随后,他感觉脸上有一滴滴灼热落下来,仿佛石子一般砸进他的心房,他睁开双眼,发现玄焱已是泪眼朦胧。
徵弦掏出手帕,手忙脚乱地去替她擦眼泪,一颗心都被她的泪击碎了,他将她搂进怀中询问:
“阿焱,你怎么了?发生何事了?”
玄焱只是哭,紧紧抱着徵弦哭,将他胸前的衣襟都沁湿了,比前世失去他时还要悲痛欲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