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玄焱探究的目光紧紧锁定着,徵弦强作镇定,面色不改,从容不迫道:
“你离开那三日,我没有出过寝殿,除了那手绢事件外,就没发生过什么了,你为何忽然这么问?”
“真的吗?”
玄焱逼近一分,眼神锐利得像要看透他的心一般,整个人不自觉散发出一种威严的气息,“阿弦,你真的对我没有任何隐瞒?”
“没有。”徵弦迎着她的目光,丝毫没有退缩。
玄焱与他对视了片刻,忽然发出一声轻笑,不愧是清弦仙师,曾经面对千军万马围困长澜,尚能做到不乱阵脚,从容应敌,可见魄力非同一般;
可如今,面对她如此严肃的询问,他也同样从容应对,那面上是看不出一丝慌乱,藏得够深!
“阿弦,你何时学会骗人了?”
徵弦平静的表情终于起了一丝微澜:“你说什么?”
看着徵弦都到这地步了,还不坦白,玄焱这急性子恨不得钻进他的心里看看那里都装着什么秘密,他开门见山道:
“那就要问你自己了,你要是没有事情瞒着我,怎么会对熙妹施下高阶禁言术?”
被揭开了掩饰,徵弦垂首一时无话可说,痛苦一点点从心底蔓延开来,暗波汹涌,冲破了平静的表面,露出一种难以自抑的悲怆,眼眶渐渐发红。
他不想再骗她,但也无法将实情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