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更替,七日后。
餍.足后的玄焱醒来一阵恍惚,感觉腰有些酸胀,鼻尖还萦绕着徵弦身上熟悉的清新竹香,一摸身边的床单,是凉的。
“阿弦?”小夫郎去哪儿了?
她揉了揉眉心,掀开被角,披衣下榻,晨光熹微,透过窗棂洒进来,她胳膊上的吻.痕暴露无遗,那是她家小夫郎的杰作……
她不知想到了什么,唇角上扬,酒窝深深。
原来她家小夫郎那么……行的吗?只要将主动权交到他手里,他就跟打通了任督二脉似得……
噫!羞死了!羞死了!
玄焱吻了吻手背上的一道痕迹,傻笑了一会儿。
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阿弦!阿弦你在哪儿啊?阿弦……”
玄焱靠着敏锐的嗅觉,一直找到了后院的竹林里去,一道青衫身影从竹林深处奔来,面带笑意,手里小心捧着一只羊脂玉杯。
“阿焱……”
徵弦奔到玄焱面前站定,向她展示手中盛了满满的一杯甘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