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静白如今得宠,宫里伺候的人少不得会给静姝堂的人几分颜面。

更何况还是苏静白贴身的沉香。

只是不出格的小事,旁人何乐而不为?

况且夏冬春虽然已经被贬为庶人,可腹中怀着的可是龙嗣。

倘若龙嗣出了什么事,相关之人只怕难逃其咎。

得知了夏冬春一切安好,苏静白也算是安心不少。

想到夏冬春的龙胎,苏静白少不得问上一句沈眉庄与富察贵人的胎如何?

沉香被留在宫中,菘蓝自然要顶上这打探消息的缺。

“惠嫔娘娘养了月余,如今也快满三个月了。虽说早前受惊动了胎气,可章太医医术高明,如今惠嫔也能够在院子里走一走。

至于富察贵人,她身子骨比惠嫔好上许多,那日不过是受惊才昏厥过去,如今身子好着呢。每日变着法子让御膳房做吃食,据说每日要用上五六顿呢!”

这些原不算什么秘密,自然是人人都能探听得到的。

苏静白闻言倒是目瞪口呆,“富察贵人这才不足三月,便这般能吃?”

半夏闻言忍不住开口,“可不是嘛,昨儿奴婢去御膳房为小主取些点心,便瞧见了富察贵人身边的桑儿,亲自去盯着御膳房炖燕窝呢。

奴婢听御膳房的宫人说了一句,这富察贵人一日光是燕窝都要用上四五盏,还是最名贵的血燕。”

苏静白委实佩服,不怪上一世富察贵人的胎早早便被人害了。

自怀孕她便这般招摇,旁人如何能忍?

苏静白问,“贵人只能用些白燕,她又是如何能得这般多血燕,竟一日要用上四五盏!”

不怪苏静白诧异,要知道她身为嫔位份例里头的血燕也只够三日一盏,平日多半是用写白燕。

当然,偶尔得了皇上赏赐自是不说。

“皇后娘娘对富察贵人这一胎格外上心,吩咐了御膳房,富察贵人要吃什么便给,若是不在分例之内的便从皇后娘娘分例里扣。”菘蓝道。

如此,苏静白算是明白了。

她从前便觉得富察贵人不似这般招摇之人。

如今有了身孕为何变得这般招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