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去了钟粹宫之后到底如何,众人自是不会去凑这个热闹,是以如今华妃还未曾知晓。
“奴婢打听到,本来皇上欲赐夏冬春毒酒一壶,谁知道那夏冬春忽然晕厥,被诊出了已有近三个月的身孕,皇上便将她贬为庶人,幽禁交芦馆待生产之后再行处置。”颂芝战战兢兢将此事禀明。
夏冬春有孕一事,华妃自然会气急败坏。
果不其然,华妃听闻夏冬春有孕,面色十分难看。
“夏冬春那蠢货居然有孕了?为何之前无人禀报?”华妃面色冷峻问。
颂芝忙道,“娘娘,那夏冬春月事不准,自入了宫后有一遭没一遭的,加之她不得宠,偶尔皇上去一回罢了,谁也未曾想到她竟然能有孕。”
华妃闻言这才好些,那些记事档她时常会翻阅,无论是侍寝还是月事,夏冬春怀孕一事委实怪不得旁人疏忽。
颂芝还当华妃心中因夏冬春有孕一事气闷,忙开口劝慰。
“娘娘,那夏冬春已经被贬为庶人,如今皇上不过是看在龙嗣的份上养着她,待日后生下龙嗣还指不定如何处置呢!”
华妃闻言细细想来,也确实这个理。
倘若皇上对她有半分真心,又怎会明知她有孕还贬为庶人?
生母是个庶人,便是诞下皇子又如何?
那养在圆明园的四阿哥生母好歹是个宫女,不也一样不被皇上待见?
更何况夏冬春还是个犯了事的庶人,便是生出个金元宝也不能让皇上多瞧一眼。
“斐雯那边,都处置好了吗?”华妃问。
颂芝道,“都处置好了,那斐雯为保家中亲人性命,事情了解之后便悬梁自尽了,断不会有任何差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