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静白见皇上面色难看,便晓得他定然是对此事牵扯到的众人起了疑心。

苏静白也不再开口,只是十分眷恋的靠在他结实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声。

有些话点到辄止,且此事她并未参与,只不过是推波助澜罢了。

若说的太多,只怕皇上会疑心她在其中是否做了什么。

倒不如她少说几句,只一心一意珍惜如今与他相拥的光阴。

“听闻曹贵人得了失心疯,如今正静养。只是可怜温宜公主小小年纪无人照料。”苏静白叹了口气。

皇上闻言果然担忧,“温宜年幼,正是缺不得人照顾的时候。”

皇上子嗣本就少,加之温宜公主又是女儿,女儿不会陷入储君之争自然格外宽待些。

温宜养在曹贵人身边,皇上时常去坐坐,自然而然对温宜偏疼些。

苏静白柔声道,“曹贵人虽说是得了失心疯,可太医细细诊治,想来很快便可大安。”

皇上如何不晓得,失心疯最是难治。

说是细细诊治,可能治好委实不易。

如此一来,温宜便无人照看。奴婢与乳母再贴心如何比得上额娘。

皇上自幼没有养在太后膝下,稚子渴望母亲关怀之心,他最是清楚明了。

皇上摇了摇头,“失心疯最是不易治,怕是一时半会难以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