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能下罪己诏已然很好了,若是当年皇帝陷害忠良一事让天下人皆知,不仅会至民心惶惶、朝廷失信,更会动摇大周国本,影响您继承皇位。我相信父亲和哥哥在天有灵,也不愿这样。”
“谢谢你,承延,谢谢你。”
萧承延见他这般,也不由笑道:“陛下,不必如此,我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情。”
顿了顿,他又继续道:“这几日见你脸色大好,我听神医说您身上的毒也都解尽。看到这一切都好,我心中便也放心了。”
听到萧承延这样说,周文渊眉心一跳,只觉得他要说出什么他不想听的话:“你可别这么说,你这么一说朕害怕的紧。”
“您贵为天子,哪里有什么事能让您害怕?”
“有啊,如今我正值用人之际,母后离开也便罢了,你可不能当甩手掌柜,不让我找谁来帮我。我看你如今志不在朝堂,担心你小子这就要弃我而去了。”
萧承延被周文渊这话一堵,面上露出了些委屈的神色:“陛下,如今您大权在握,朝野上下尽在掌握,更有许多忠心之臣尽心辅佐。我这劳累了多年,只盼着好好休息一阵,卸下肩上担子,让心中也轻松轻松。”
顿了顿,想到心底那人,他继续道:“天高海阔、地大物博,臣也想出去看看。”
“看看是可以,你累了这么多年,也该休息休息了。”说到这里,他突然话锋一转:“不过……你可不能当甩手掌柜,朕给你半年的时间休息休息,如今大局初定,你得帮朕!”
两人又讨价还价了一阵,萧承延终是争取了一年的假期,能带着家眷外出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