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绮姚脑袋无奈的往下一耷拉,她感觉自己已经被狗血淋了满头。句句狗血,让她已经无言以对。她已经实在懒得揭穿那些话。
乐工从凌绮姚身后抽出了那只破琴,突然身子一踉跄,咒骂道:“该死的,怎么这么重!”
凌绮姚疑惑的歪着脑袋看向她,因为自己并没有觉得它很重,反而背在身后感觉很轻松。
“听说你的这双腿,会跳舞是吗?”乐工哼笑着,满脸的不屑,吃力的用双手高举起破琴,重重的向着凌绮姚的腿部击去。
凌绮姚闭起了眼睛,感受到劲风在脸上拂动,同时绷紧了整颗心。
“砰!”
这一声响证明确实用尽了力气。
可是令所有人诧异的却是,凌绮姚竟然安然无恙的样子,似乎完全感受不到疼痛。
凌绮姚也诧异了一下,瞪着茫然的眼睛,回望着所有正在惊愕中的人们,以及正呼呼喘着重气的施刑者。
“这是怎么回事?”那乐工不可置信的自语了一句。当然,她这一问也道出了大家心中的迷茫,包括凌绮姚的疑惑。
乐工又挥动起破琴,照着凌绮姚的腿部一顿猛击,只累得她满头大汗,却依然未见凌绮姚有任何异状。乐工的手心渗出汗水,额头上的大汗不仅是因劳力所致,更多的还是大惑不解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