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阿宁不知道的是接下来几天,迎接她的都是这些补血套餐。
饭后,阿宁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她小心翼翼的掀开贴在额头上的敷料贴,在镜子里看到原本白皙平整的皮肤上出现一道缝线的小口子,细眉微颦。
希望不要留疤。
抬手刚想摸一下,门外就传来敲门声。
她偏过头对着门喊了声:“进。”
来的人是谢星河,他手上拿着碘伏棉签,看见站在镜子前阿宁,眸光一掠,眼底泛起些幽深复杂的暗光。
他走到阿宁的身边,轻轻抿了抿嘴,将东西放在桌面上,“刘叔说每天都要给伤口消毒两次。”
“我知道。”
阿宁在镜子中观察他的神色,见他像个木头似的一言不发的怵在她身后,心如止水的模样,让人捉磨不透他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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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你帮我消毒吧,我实在是对自己下不了手。”
阿宁转过身子,一仰脸看到的就是少年性感的喉结跟流畅的下颌,往上是英挺帅气的五官。
谢星河微微低下头,细长的睫毛半掩着眸,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仿佛触电一般。
他略带深沉的眼眸里染上不明的情绪,唇角冷峻的弧度微微柔和,眼底藏着细碎的光:“好。”
阿宁微仰起头,柔顺的头发垂在脑后,精致的眉眼像旖丽的油画一样好看,眨了眨眼似乎在等待着他的动作。
谢星河把沾着碘伏的棉签轻轻的擦拭在她左边缝线的额上,大概是碘伏带着些许刺激,女孩子攒着眉,左眼微眯,轻颤起眼睫,却没有出声。
见此,谢星河尽可能的把动作放缓,直到给她贴上一块新的敷料贴,他才舒了口气。
“谢谢。”
女孩子一双乌黑的眸子在灯光下宛若盈盈秋水般,额前跑出几缕细碎的发丝,鬼使神差地,他伸手帮她把头发掖在耳后。
这一举动不仅让谢星河自己有些睖睁,就连阿宁一时间也有些愣。
她看着他,揣着心里乱蹦的小兔子,非常不争气的脸红了。
谢星河被盯的不自在,极其不自然地瞥过头,脸颊跟耳朵都悄悄遍布红痕。
少年的皮肤白皙,这会儿红了一片,阿宁越看越觉得他像颗樱桃,看起来就想让人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