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寂:……
怎么回事?
房乔对待太上皇竟然如此,想要离开还要询问太上皇?
你!
房玄龄!
可是朕的忠臣!
李渊冷哼一声:“房玄龄,身为文书署的文书令,行事也如此谨小慎微吗?”
房玄龄险些脱口而出。
还不是怕你这老人家突然袭击我?
我房某丢脸事小,陛下丢脸事大啊!
太上皇若对臣这从龙之臣下手,世人将如何看待陛下?
李渊傲然道:“房玄龄,你快走吧,我会偷袭你吗?”
“呵——”
“你是在侮辱谁?”
“痴心妄想!”
张寂倒吸一口冷气。
明白了!
原来如此!
难怪房乔还没离开,原来是因为……
房玄龄拱手道:“陛下,太上皇,那臣就此告退了!”
说着,他继续沿着阶梯向下方走去,尤其路过太上皇身旁时,汗毛都竖了起来。
最后,平安无事地走过。
房玄龄擦去额头的汗水,急忙离开。
张寂望着这一幕,目瞪口呆。
这……
房乔!
至于这样吗?
有朕在,太上皇即使对我恨之入骨,也不敢对我动手,更何况对你……咳咳咳,事后朕会好好补偿你的。
此时。
正要离开的房玄龄突然打了个寒颤。
难道……
太上皇刚才没动手,现在后悔了?
嘶——
房某得赶快走,以后凡是有太上皇的地方,都要远远避开。
……
甘露殿前。
张寂站在门口。
李渊立于台阶之上。
因此,张寂这位儿子看上去比李渊高出一头。
这……太让人震撼了!
而且,张寂的双脚似乎扎根于地,纹丝不动。
无形中,他似乎在向太上皇宣示,自己才是这片天下的主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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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渊凝视着这位次子,仿佛看到了大儿子和三儿子的影子。
“哎——”
忽然,一声深深的叹息。
李渊索性转身,背对着张寂,就这样坐在了台阶上。
张寂愣住了。
这是怎么回事?
太上皇今天的行为,仿佛在书写三个字——不对劲!
李渊突然开口,淡漠地说:“我的好孙子曾言,身为帝王,若是贪图安逸享乐,恐怕会遗臭万年,成为遭人唾弃的昏君。”
"欲成为睿智的王者,却需心力交瘁,还要防范叛逆的巫术,生存之路何其艰难。"
张寂的脸色阴郁得仿佛笼罩着魔咒。
毕竟,太上皇的话语中似乎隐含着诅咒他短寿的意味。
然而,李渊依然缓缓叙述着。
"我那英勇的孙子还说,他那伟大的先祖,为了赢得英明君主的美誉,明明吝啬如斯,却总在魏征的责斥下强颜欢笑,内心岂非煎熬无比?"
咔嚓——
张寂如同遭受了闪电的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