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颈隐隐作痛,他揉了揉胀痛的脑袋,昨晚的记忆回笼,他觉得有点好笑,穆亦和贺景的样子活生生有点像入室抢劫的盗贼。
他醒过来的时候天刚泛白,今天上午沈不眠是没课的,他刚想给沈不眠发个消息就发现自己手腕上没有戴着光脑。
他想起来了,昨晚逛星网要睡的时候随手把光脑放在枕边了。
或许是信息素太凶,一上午隔离室没人来,只在窗口放了几支抑制剂,贺景估计没起床,穆亦应该已经起了,但是他没办法联系上穆亦。
只能等中午来人送饭,秦律知第一次体会到光脑的重要性。
秦律知难得的想骂脏话,这会儿他只能祈祷沈不眠今天没那么早起。
沈不眠今天的确起的不算早,秦律知一上午没见着人也没有消息,他还有点不太习惯,貌似他习惯了有秦律知在的日子。
他打算去吃午饭的时候碰上了来找周一舟的陈鹤彬,陈鹤彬热情地跟他打了招呼。
“哦对了嫂子,忘记跟你讲了,老大他在隔离室,现在估计只有一个人在那儿,听说学校教职工开会去了,不知道要开多久。”
“隔离室?因为易感期?”
难道昨天的两支抑制剂都不管用?陈鹤彬听完沈不眠说的秦律知易感期之前就已经注射过抑制剂了后,表情有点复杂,接着把他知道的情况和沈不眠说。
“就是吧,Alpha易感期挺难说的,易感期不像Omega发情期一样一月一次,易感期一般都是一年两三次,老大这人你也知道,平时情绪就是压着,所以一到易感期就全部爆发出来,我觉得他每次易感期更像是情绪宣泄口,所以每次都有点汹涌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