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样子,不管是我们这边,还是老家那边,大家都挺好的。就是彭彭和其其总问我,你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对了,上个月,我们跟着姐夫出去钓了一次鱼。估计是因为他只负责上鱼,没插手钓鱼的原因,收获其实还挺好的。
刚才在饭桌上,两个小家伙只说了鱼干是用他们钓的鱼晒的,却忘了说,他们当时特意提醒我别全部送出去,要留一些做鱼干,好等你回来吃呢。”
听了这话,苏云谷心里顿时暖得不像样。
他正想好好夸一夸孩子懂事,结果妻子话锋一转,又开始了吐槽。
“你都不知道彭彭有多馋。偷吃我晒的青芒条,把牙齿给酸倒了,喝水都喊着难受。结果刚刚好一点,又忍不住还是要吃,典型的伤疤还没好就忘了疼。
其其也没好到哪里去。我去山上捡柴火,摘了点山捻回来吃。她一时没拿稳,掉在地上被鸡啄走了,气得追着鸡撵了好久,吓到它们那天晚上都不敢回窝。”
徐雨溪絮絮叨叨地分享着儿女的日常,见他一直笑眯眯地听着,偶尔追问几句,心里越发安稳。
关于他的工作,不管是前期的集训,还是后期的任务,通通都是不适合提及的。
但只要人平安的回来了,而且状态看起来还不错,就胜过千言万语。
“彭彭和其其都很好,那你呢?暑假在家里都做什么了,这么久的假,会不会觉得很无聊?”
苏云谷知道妻子是个闲不住的性子。在学校忙惯了以后,突然空闲起来,还不用看顾孩子,肯定撑不了几天就会喊没意思。
“头两个星期确实觉得挺没意思。后来初中放假了,我就给桑阳和宗召补课。”
徐雨溪想到书房里那一摞书,就觉得干劲满满,“教人的同时,自己也跟着学一学,还挺有意思的,也很充实。”
苏云谷有些纳闷,“好端端的,补什么课?”
跟他们读书的年代比起来,如今的学校更讲究劳工结合。
政治觉悟必须高,生产劳动必须积极参加,考试考得好点或者差点,其实并不是那么要紧。
“那也不能太差啊。现在初中升高中,可是要实行考试制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