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之后,当晚她终于睡了一个松爽觉。第二天直接睡到了七点半,连苏云谷什么时候出门的都不知道。
她迷迷糊糊地拿起床头的手表看了看时间,登时被吓了一跳,“居然这么晚了!”
趁着孩子还没醒,连忙轻手轻脚地下楼洗漱。
先把自己喂饱之后,才回到楼上,将两个宝宝分别抱下来,放进小儿车里。
紧接着,又抽空去了趟厕所,解决自己的人生大事。顺带擦擦胸、洗洗手,为等下的喂奶做准备。
再回到客厅的时候,孩子果然已经醒了。
彭彭正在自言自语,眼睛跟着头顶随风飘荡的碎布条,骨碌碌地转来转去。
至于小吃货其其,没有例外的,又在抱着自己的脚丫香喷喷地啃得停不下来。
“彭彭、其其,你们的身体里面,是不是安着一个时钟啊?不然为什么醒和睡的时间都那么准时,常规误差基本不会超过十分钟。”
上个星期的闹腾属于非常规情况,现在早就恢复正常了。
说实话,对于两人准点犯困、准点清醒的高规律性以及高一致性,她是真的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同时又很庆幸,作息规律的宝宝,可比不规律的宝宝要好带不止一星半点。
最困难的喂奶,经过前些天的反复磨合,徐雨溪也终于找到了合适的方法。
兄妹俩现在已经能靠坐,她便半躺在摇椅上,手臂环着彭彭,让其其自己趴过来。等吃到一半的时候,再将两人的姿势调换一下。
掐着表,十五分钟时间一到,她就准时收摊,两个孩子也心满意足地松了嘴。
彭彭和其其吃奶能这么顺畅,全靠之前的厌奶期苏云谷狠得下心来治他们。
那段时间,两只小猪崽突然风格大变,干饭非常的不积极。
要想喂饱一次,连玩带哭、磨磨蹭蹭能耗足足一个多小时,真的是将她折磨到心力交瘁。
这种情况,一回两回也就罢了,接连几天都这样,苏云谷自然看不过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