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的信应该已经到了吧?说不定爸妈的回信都在路上了。”
按照之前商量好的,写给两边父母的信都统一寄到徐家。
其中给苏家的信单独折起来,由哥哥们跑腿送过去。两日之后过去取回信,再统一寄出。
这样一来不用收了这封等那封,二来能节省点邮票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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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埠寄一次信要四分钱。他们现在属于外埠,则要八分钱,日积月累也是笔不小的花费。
她记得,自己在苏家还看到了早年苏云谷寄回家的免费信件。
上面没有邮票,但有个三角形的邮戳,写着“免费军事邮件”六字。
进部队头两年的信件最多,之后就越来越少了。
“当时寄信不用钱。新兵都是写信最多的,一天就要写好几封,给家人、亲朋和同学报平安、诉衷肠。
特别是发了领章帽徽以后,个个想方设法照相片寄信回去。多的时候,一个邮件袋子都装不下一个新兵连的信。”
他刚开始的时候也写得很勤。
后来发现来来回回都是训练,不说这些信里就没内容,说了父母会心疼,慢慢就写得少了。
“不对,我记得从好几年前开始,你给家里的信就有贴邮票了?那时候还没取消免费寄信呢。”
部队寄信免费的待遇,是从去年四月开始才取消的。
“战士寄信免费,干部寄信还是要贴邮票的。如果不贴又被别人发现了,就有可能在连队的民主生活会上被揭发出来。
行了,剩下的东西我来收拾,你赶紧回房间补觉。”
苏云谷接过整理包裹的工作,推着不自觉开始犯困的人上了楼梯。
“你不睡吗?”
徐雨溪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还以为自己不困,结果进门没多久就撑不住了。
这就是家的神奇所在,总能让人以最快的速度放松。
他摇摇头。这两天过得很轻松,自己的状态再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