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柳涵毓如约而至，这一次陆谟没有丝毫保留，把自己身上所有的暗晶石都用在了对方身上，他很好奇柳涵毓这个无底洞突破之后究竟会有什么不同。

修炼一直进行到凌晨12点的钟声响起都没有停止，这一次不论是陆谟还是柳涵毓都没有选择暂时休息，两人各有心思把全部的精力用在了剩下的所有暗晶石上。

直到第三天清晨的钟声响起，随着柳涵毓再次服下一枚暗晶石，体内的力量终于突破桎梏朝着中等使徒冲击，除了力量，感知两方面的提升以外，陆谟却是在对方不断增强的力量中察觉到了一丝不一样的气息。

许久之后，暗晶石力量消耗殆尽，柳涵毓也终于停止了为期三天的修炼，突破之后带来的力量让她双眼中充满了兴奋，还多出了一丝疑惑。

“突破中等使徒，感觉如何？”陆谟没有心疼如今只剩下十枚的暗晶石，连忙问道。

柳涵毓感受了一番自己体内的力量疑惑地说道：“有些奇怪，我觉得这一次不仅仅是力量和感知的提升，似乎还多了一些我也说不清楚的东西，好像我身边的空间都可以被我按照我的心意随意控制。”

“空间！？”陆谟心中大喜，空间的力量虽然没有在金色纸张上提及，但他怎么说也是个经历过现代社会的人，自然可以想象的到，随即连忙问道：“怎么控制，是可以切割，还是传送，还是什么？”

“没有那么强大，我好像能做的只有这样。”柳涵毓说着便闭上双眼，数息之间，属于中等使徒的气息便从她身体上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则只有之前连下等使徒都不如的感觉。

“这是……”陆谟连忙将全部心神都用在感受对方身边的变化，随着柳涵毓再次重复了五遍隐藏气息的方法，陆谟很快便察觉到了其中的端倪，柳涵毓并不是将气息隐藏起来，而是切割了以她皮肤为范围的空间，从那里开始任何气息都不会传出，外面的人也无法察觉到里面的力量，所以才会造成气息变弱的感觉。

这是实打实的神通力量，中等使徒便拥有神通在手，陆谟还是第一次见到，虽然这个神通看上没有丝毫战斗力，但却可以保护柳涵毓的实力不让别人发现，这种手段除了可以扮猪吃虎，出其不意给予敌人致命一击之外，真正的目的应该是让持有者可以掩人耳目，自己在这乱世之中偷偷提升实力，直到一鸣惊人！

“我这个是不是根本没什么作用啊？”柳涵毓有些失落地问道。

陆谟摇了摇头笑道：“不，很有作用！先不说你中等使徒就可以拥有神通力量已经足够离谱，再者，你现在运用的确实是有关空间的手段，不难猜测，如果你达到上等使徒应该会拥有超越张鹏的强大实力！而现在，这份力量就是用来保护你的最好手段！你还需要时间，有了足够的力量你就会一鸣惊人！”

“是吗？可是这样的话我岂不是没什么战斗力，也根本帮不上你的忙。”

“那怎么会，在我眼里你是普通人，在癫狂者眼里你同样也是普通人，我们两个联手肯定可以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再者，隐藏力量可以让张鹏发现不了你的变化，否则你突然变强了岂不是明晃晃地告诉他你私藏了暗晶石？”陆谟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