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她就要说啊,偏不说!
“他要好奇,等我心情好了再说吧。”之瑶语毕,迫不及待地闪进了房。
苍梧一个人站在院子里踟蹰半晌,良久,深深叹息:“女人真麻烦,不管长啥样,都麻烦。”
房内,司琴南图正在给白龙疗伤,之瑶剔着瓜子在一旁看他工作。
玄袍宽大,依旧遮掩不住他挺拔的身姿,司琴南图微垂着头,额头蒙上层薄汗,阳光从窗户打在他脸上,增添了几分梦幻的光泽。
一时失神。
“扑通!”
之瑶心房颤动,如疯马的心跳又来了,她一愣,还来不及处理嘴角的瓜子皮,司琴南图像看穿她一般,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笑:“看不够?”
她慌忙塞了几颗瓜子包嘴里,两颊冒着尖,忙不迭转移话题:“我看你今天很吃力啊,看,治疗时间又长,还累出汗了,武力值退步了啊,要多练习练习。”
司琴南图见她被看穿心思的小模样,抿了抿唇,眼底含笑:“不是治疗起来费力,是我想他快些好,总不能一直睡在这儿吧。”
之瑶:“也无所谓呀。”
“有所谓。”
白龙是公的,很有所谓。
待他疗伤结束,两人便坐在矮桌旁互通信息,当得知离颜很大概率关押在大行宫斗兽场时,之瑶几乎跳起来。
“假妹仔?!”
她想不通,那个招人烦的假妹仔是不是脑壳锈豆了,敢一个人刺杀虚明。
不过,想起在封仙大殿上,离颜闲得吃屁的举动,她觉得他脑壳确实挺锈的。
“假妹仔?”司琴南图眉间阴霾减淡,调侃道:“你倒会给别人起名。”
“所以昨天晚上你不在,是去找他?”
司琴南图默了一下,语气里带着歉意:“所以,昨夜你出事我没能及时赶到……”
之瑶完全不在意好吗,她豪迈摆手:“无妨!你看我不好好的吗,而且,刚才你就算不回来,我也能处理好那几人。”
这句话让司琴南图很受伤,之瑶则在一旁,啵嘚啵嘚救离颜的办法。
纵然她同那个假妹仔不对付,但那是三界内部的私人矛盾,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可司琴南图又说暗牢里有结界,轻易不能妄动,否则很容易引起虚明的怀疑,这可有点麻烦了。
小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