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至克制,很少在外面喝多,也不敢喝多。因为有一次差点出了事儿,半醉的男人有什么自制力?加上旁边上演的活春宫,极大地刺激了他,差点就要了一旁伺候酒的粉头,只是等人近身后,那满身的脂粉味熏到了他,倒了胃口,人也就清醒了。
身上的气味瞒不住人,即便洗过澡才进的房门,也不敢保证能瞒过高雪。说实话要死,不说实话,高雪心中必然埋下心结。衡量很久,高至才选择了说部分实话,不说假话。
高雪没说什么,直接用行动检验了高至的话,那晚极其主动热情,要了一次又一次,她倒要看看有没有少交粮。
反正那次之后,高至在外应酬从不找陪酒之人,就说自己畏妻,要说怕,那也是真怕。只有累死的牛,没有犁坏的地。
“你是不是也想买个丫头来伺候你?我如今身子不方便,你难熬了?”
“丫头,什么丫头?咱们幽幽有人管的嘛,睡觉啦,少操心。”高至翻身转向里面。
高雪上去拍了高至胳膊一巴掌,“给我装傻吗?我说你是不是想找个十几岁的小丫头睡一睡?哼,小丫头多鲜嫩呐!”
高至喝了不少,但还真没醉,一听这话不对味,想必媳妇把白天的话听进心里去了,忙坐起身,“没有的事儿,真没有想过。有你,我谁都不稀罕!今天提到这个,也是觉得高兴日子难挨。”
“哦?你也有些难挨了吧?”高雪心中有股莫名的火气,也有股难言的恐惧,怕高至真的动了别的心思。在这时代,纳妾是极其稀松平常的事情,你阻拦都会被说成是善妒,不占理。
见这会儿讲道理没用了,高至便耍起了无赖,直接上下其手在高雪身上摸索起来,“难挨,你帮帮我呗。”
高至这招,高雪也招架不住,很快便丢盔卸甲,阵地沦陷了。
虽说这次是自己多心了,但高雪想起一个词叫“七年之痒”,他们成亲已经十年,也差不多要出现审美疲劳了吧?尤其是男人这种视觉动物,哪个不贪鲜?
高至三十岁,男人最有魅力的阶段。高雪虽然容貌变化不大,气质还更温婉了,但是生育过两胎的身子自然没法跟姑娘时相比。
这件事儿,高雪放在了心上,但也没有焦虑,即便要锻炼身体也得等生完孩子之后了,而且,她发誓,这是最后一个孩子了,无论男女。三个,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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