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抬稳了,”说完瞪了高年一眼,“就不能盼着我点好?!”
“呵呵,那明天去寺里给我的嘴开开光,祝你早日梦想成真!”
高至再不搭理这人,让高秉良躺好,就回了自己屋。
他跟高冬一间,高年跟高秉良一间,车马行的俩师傅一间,他们本来有自己的落脚点,但在高秉良的极力挽留下,也住在了这里,套套近乎,好多学点东西,他也并不是铁憨憨。
高至躺在床上,高雪的信放在胸口,只能这样慰藉一下他的相思之情,哦,单相思。
高至的相思还有高雪的书信可以睹物思人,而近在咫尺的赵春生却无计可施。
......
从县学回来,赵春生才知道村里发生了这么多事,还都跟高雪有关。赵秋收讲得很是刻板无趣,也是道听途说,就这样,还拉着让他讲了三遍才放过。
呆坐在那里,心里起起伏伏,汹涌澎湃,那一腔热血,再也压不住,拔腿就往外跑去。喘着粗气到了高雪家外,却迈不动腿了。
见了她说什么?
好事儿、坏事儿,大事儿、小事儿,人家姑娘都自己处理了,他去干什么?
不过是马后炮,啥都帮不了,做不了......
她需要人帮忙的时候,自己还什么都不知道,现在跑去安慰还是道贺呢?
满腔的火热瞬间冷了下来。
“先生?来找我哥吗?”
赵春生回神,“不是,只是路过......家里还好吗?”
“嗯嗯,都好。”高霜以为真是这样,挎着篮子就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