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陛下,草民年事已高无心于朝堂上,但陛下若是有所需要,草民当竭尽全力。”
闻言,刘辩便不再坚持,强扭的瓜不甜,虽然解渴,但是只能解一时之渴,长期的和短期的刘辩这点还是能分辨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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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雒阳城上空泛起一丝鱼肚白出来,天微微亮起。
“路上小心。”
望着自己的胞弟即将前往益州,荀彧心中满是不舍,现在的益州就是一个龙潭虎穴,可以活着进去,不一定能活着出来,他知道荀谌的志向,故而并未阻止荀谌。
“兄长勿忧,且等我好消息!”
荀谌自信满满,这条路是自己选择的,也是他唯一的机会,他不可能就这样放弃了,看向荀彧的时候,荀谌的眼中闪过一丝的无奈,他知兄长的心意,但是他不想要一辈子都在兄长的庇佑下,他要让世人记住他荀谌之名,而非是荀彧的胞弟荀谌。
人各有志,勉强不得。
“叔父告辞!”
而这个时候,荀彧也迈着老迈的步伐来到府邸外,望着荀谌则是微微颔首,这才是他荀氏的好儿郎,能凭借着一己之力闯出名堂的好儿郎,荀氏这样的子弟何愁不能兴旺。
目送着荀谌离去,慢慢的荀谌的身影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最后和天边落下的光辉融在了一起。
而在益州梓潼的刘焉得知这个消息后,在府邸内大发雷霆,直接把其府邸内的物件摔了个干净,双目通红的看向其身边人怒斥道:“皇帝这是何意,莫不以为某刘焉不敢造反乎!”
任命益州别驾在自己的身边,这是对他的轻视,这也是刘焉忍受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