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顺王脸色有些僵白:
“可是也不能直接轻易就赦免了他们的罪责,若是造反之罪不严惩,那此后天底下人人皆可造反,那还得了?”
礼章太子接话:
“孤可没说造反不要严惩,最应该受到严惩的,是易军这些反贼头目,以及东山道一众尸位素餐的官员!”
“前者野心勃勃,蛊惑煽动百姓,后者压榨鱼肉百姓,贪污赈灾钱粮,逼得百姓走向反道,孤觉得这些人,才是最应该受到严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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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那些百姓,不过是为了活命而已,何罪之有?”
忠顺王听了,立马说道:
“太子,你可不能这般糊涂啊,皇兄让你监国,你却如此是非不分,如此下去,江山社稷何能安保?”
礼章太子脸色一沉:
“忠顺王,你休要胡搅蛮缠,孤跟你讲道理,你却避重就轻,东拉西扯,你若觉得自己无从议政,从明日,你可不必来上朝!”
忠顺王冷哼:
“哼!本王自当去找皇兄主持公道,看看是你对,还是本王对!”
一众朝臣见状,皆是面面相觑,眼下看来礼章太子和忠顺王这对叔侄,算是彻底撕破脸皮了。
朝堂上的争议,想来要更加激烈了。
本来太子一党和忠顺王一党,就已经水火不容了,如今彻底撕破脸皮,争斗将更加直接,唯有彻底压倒一方,才可能平息。
当天,忠顺王就去求见正在养病的靖平皇帝,以期得到靖平皇帝的支持。
可是,靖平皇帝根本没打算见他,只说自己如今身体不大好,一切政事,都不打算理睬,让忠顺王自行离开。
忠顺王得到这个结果,神色大变,靖平皇帝虽然没有明着表示支持礼章太子,可是仅一个不见他,就已经算是一个表态了。
回到他自己的王府后,顿时气急败坏,这次他以为可以直接压垮贾芹的好机会,竟然如此收场,自然让他十分不满意。
毕竟,难得抓到贾芹犯错的机会。
就在这时,仇趵急匆匆来通禀:
“王爷,东山来消息了,贾芹又弄出动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