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庶的江南上交的赋税钱粮、布匹、香料等,大半都是通过漕运运回京城,一旦东山道出现问题,势必会影响漕运。
更别说,切断了京师和江南的联络,朝廷对于江南地区的掌控,也将出现不可控的情况,万一再来一个野心之人,准备在江南称王,那么,整个大熙朝就将陷入四分五裂的局势。
靖平皇帝得到这些消息后,气得直接吐血,病倒在了床上,一众阁臣也都有些着急,接连召开紧急会议,商议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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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最主要的,自然是先镇压东山道的叛乱,保证运河的正常运转,不然临近夏粮征收,江南一地的赋税运不回来,西面战事的军饷粮草,就很难凑齐的。
如果富庶的江南地区赋税收不回来,势必会去其他地方加征赋税,万一再引起其他地方民沸,和东山道一样,出现叛乱,那局势就真不可控了。
这都是连锁反应,牵一发而动全身,众多阁老大臣也都明白这个道理。
最终,他们还是将决策权交给靖平皇帝,内阁以及大臣们只给出一些建议。
躺在床上的靖平皇帝,轻轻咳嗽着,透过纱帘,看着外头的大臣们,一时无话。
寝宫里一片寂静,落针可闻。
须臾,才听靖平皇帝用虚弱的语气说道:
“太子上前来!”
礼章太子当即出列,来到御床前,看着满脸病态的靖平皇帝,礼章太子很是揪心,先行礼,随后劝慰:
“父皇还请保重龙体,大熙还需要您来掌控。”
靖平皇帝微微摆手:
“不必多说了,礼章,朕跟你说…江南大营的军队不能动,江南是太祖皇帝龙兴之地,也是我大熙的根本,哪里乱了都可以,唯有江南不能乱!”
礼章太子明白他这话的意思,恭敬应承:“儿臣明白,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绝不调用江南大营的兵马。”
靖平皇帝微微点头:
“也不知贾芹训练的新京营士兵如何了,若是可以,朕希望他能率领京营士兵,驰援东山,镇压叛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