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感受到傅秋芳情绪安稳了,贾芹这才接着询问。
傅秋芳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前夜,我突然感觉心神不宁,眼皮直跳,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一般,昨日一早,我就跟嫂子打了声招呼,自己来了。”
“果然,是芹郎你出事了。”
贾芹听得心惊:
“昨日一早你就来了,我…昏睡了两天?”
傅秋芳轻轻点头:
“是呢,已经两天了,原本按纹姑娘她们说的,大夫说芹郎你休息一天就能醒来,却不知,你竟然昏睡两天,眼下才醒来。”
贾芹听出她几分忧愁和哀伤,顿时心颤,忙紧紧地抱了抱她,半响,说道:
“秋芳,扶我起来。”
傅秋芳却蹙眉:
“芹郎,你还有伤在身,不能动的。”
贾芹也感受到后背还有丝丝疼意,便知伤口还未愈合,不过总是躺着也不舒服,轻柔请求:
“好秋芳,你先扶我坐起来,我躺了两天了,总得活动一下。”
傅秋芳听得芳心颤抖,自己爱郎这般请求,她自然什么都会答应,却又担心会碰到贾芹的伤口,一时嘴唇嗫嚅着,不知该不该扶他坐着。
“没事的,本就只是皮外伤而已。”
见她没动,贾芹只得再说一句。
傅秋芳听了,再无迟疑,搀扶他靠坐在床头。
贾芹又顺势将她搂着,问着一些私房密语,傅秋芳见他醒来状态还好,悬着的心早已放下。
这时听到他询问,自然是报喜不报忧,免得他担心。
二人温存期间,平儿和织晴从外头进来,见贾芹醒了,两人惊喜万分。
也不顾此时他和傅秋芳暧昧姿势了,忙走进来。
“芹哥儿,四爷,你醒了?”
傅秋芳听到她们打招呼,羞红脸从贾芹怀中起来,准备让出位置来,却被平儿拉住,又对贾芹说道:
“芹哥儿,你总算醒了,你再不醒,傅小姐恐怕要跟着病倒了。”
傅秋芳听了,接话:
“平姐姐说笑,不说我,你也不是如此,几乎没睡觉,生怕芹郎何时醒来,一直守到天亮。”
贾芹听了,心里极为感动,看着三人憔悴的面容,又心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