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怎讲?”
贾芹示意他先坐下,莫要激动,又缓缓说道:
“眼下对方声称掌控了你祖父通敌卖国的重要罪证,而且他们指控令正为北狄探子。”
“可好巧不巧,令正还真就是北狄的探子,对方可能一早就知道了令正的身份,也或许只是凑巧。”
“一旦证据确凿,令祖父就是通敌卖国的大罪,这个罪名可等同于造反,你们阎家满门抄斩都是轻的。”
听到这里,阎骆旺浑身发抖,脸色苍白无力,手脚都有些发软了。
“阁下何必危言耸听,相公祖父可是当朝的吏部尚书,怎么可能轻易就定下如此重罪?”
这时,赵氏倒冷然质疑。
又安抚阎骆旺:“相公,别听他胡说,局势远没有他说得这么糟。”
阎骆旺听了,回头看了她一眼,满脸的惊骇。
贾芹冷然接话:
“赵氏,你以为我是在说笑吗?”
“此前我就说了,你那个所谓的叔父已经被风羽卫确定了身份,就是北狄的探子,假不了。”
“另外,对方既然敢这么说,肯定早有准备,两重证据,别说阎大人只是尚书,哪怕是当朝首辅也同样难以抵赖!”
赵氏听了这话,脸色惨白,一时无言,紧盯着贾芹看。
阎骆旺却急忙求助:
“贾…公子,不,贾大人,还请您说一说,如今该怎么替我祖父洗刷冤屈?”
贾芹回道:
“最关键的问题,就在于令正身上,如果能够证明,她根本就不是什么异族的探子,那么,其余指证阎尚书的证据,也就只是一些虚名。”
阎骆旺听后愣住了,过了好一会,转首看了看赵氏,又再次转回来,看着贾芹询问:
“可是,秋窈她…已经被证实是异族探子了啊,还怎么证明她不是?”
贾芹挑眉:
“只要令正愿意配合,黑的也能够洗白。”
阎骆旺听后,忙问:
“那不知要秋窈她怎么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