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还是孩子,想问题难免简单,虽然在京城,可这里才是权力的中心,各大家族盘根错节,牵一发动全身。
京兆尹府最是难做,若是有身份的人家受了屈辱,哪怕是农户,告到京兆尹,都要走点形式查一查。
可乐鸢是戏子,是奴籍,谁也不会为了这样一个人去得罪威北将军府,那些老油条做事,不看公平正义,看的是值不值得。
“难怪玉枝她们一声不吭带着乐鸢就离开了,敢继续留在京城,只怕整个戏班都没有好结果。”苏郁璃感叹。
小小气愤的跺脚,走到苏郁璃身边,伸出手要抓苏郁璃的衣裳,被苏郁璃躲开,从包里掏出帕子,没好气的给自己擦手,“姑娘,你怎么也这么说呢,难道乐鸢就这么白白受了?
衙门没办法,我去,我夜黑风高一闷棍敲晕他,要在他身上捅一万个洞。”
叶霁禾把小小拉到水盆边,将她油乎乎的小手安进水里,“洗一洗,擦能擦干净啊,瞧那糕点让你攥成泥儿了。”
小小气鼓鼓的洗手,叶霁禾拍拍她肩膀,“小小啊,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威北将军是华贵妃的亲哥哥,威北将军是京城世家,地位很不一般。
当时是有很多人看见彭五公子调戏乐鸢,可最终绑走乐鸢没有人看到,大家也都是猜测。
没有实证,如何去找威北将军府的麻烦。”
小小反驳,“可,玉枝姐姐她们送银子了啊,她们总该知道去哪里送银子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