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定天脑门冒汗,不想在这个问题上与张定兴再纠缠,遂说道:“这艘船真是稳,几乎没有晃动,晕船根本不存在。”
“嗯。”
“你早就知道?”
“是啊,这船是阳儿造的,我肯定知道啊。”
“那你说什么晕船,明明就不会晕船。”
张定兴咧嘴笑道:“逗你玩嘛。”
“......”
不远处的张阳在指导人开着船,其实心思早就飘走了,脑海里只记得家的温暖与夏清婉的温柔。
常言道温柔乡是英雄冢,哪怕是曾经的吕布也拜倒在了貂蝉的石榴裙下,更遑论张阳这种普通人,更是留恋。
此时的张阳离开了温柔乡,自是百般怀念,望着大海思念着齐王府里的夏清婉。
不过此时正是开疆扩土,征战四方的时候,张阳收了收心,看向掌舵的舵手,“往右一点,感觉稍稍有些歪。”
“哦哦,知道了。”
......
......
而在白莲国,则是另一番景象。
一墨用脑袋撑着头,还不断的揉着太阳穴,听着堂下的人述说着自己的冤屈。
“大人,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就是他强占我的地,还推了我的房子。”
一墨咂了咂嘴,又看向被告,“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大人冤枉啊,他那是一派胡言,事情是这样的,原本我选好了那块地,甚至还用篱笆围了起来,周围还....”
一墨又开始揉太阳穴,朝衙门外瞅了一眼,告状的人都排成了长队。
“你们的事发地在哪?”
“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