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这几日挺忙活,许多士兵在砍树,搭高台,做投石机,还有些士兵每日做针线活,针脚虽丑,但胜在密集。
按照张继天的话来说,丑点没事,能用就行!
张定武与程宏二人也没闲着,时常带着将士在文朝城外叫骂。
程宏立马道:“你们偷袭我武朝皇宫,又攻打我朝边境,老虎不发威,你当我们是病猫啊!”
张定武则显得直接多了,“*你*的,速速出来送死!”
碰到程宏这般的,文朝将士们只是听着,实在难以反驳。
人人心中都有一杆秤,自家皇帝说人家武朝君主无道,要取而代之,解救天下子民,啊呸,人家的子民需要你来解救,别人家的事关你屁事,你怎么那么多事呢!
自己人心中尚且有疑问与怨言,被人指着鼻子指责,自然是说不出什么话来。
还好有张定武这样“直率”的人,文朝将士们破口大骂:“你他*的,狗*养的,有本事你上来啊,兄弟们,给我放箭!”
“放箭?!你**的,臭不要脸,兄弟们,撤!”张定武便直接带人撤了。
交战三日,每日只是在城外对骂,唇枪舌战,没有丝毫进攻的意思。
武政和听过战报后,眉头不禁皱了起来,“这是何意?又派了兵来,却又不打,每日只是城外叫阵?”
石河抱拳道:“皇上,会不会是武朝外强中干,看似兵力强盛,其实是中看不中用,所以迟迟不敢动手。”
“这...会吗?”武政和回想起攻城时的情景,楚州那些边防守军作战十分骁勇,并不是中看不中用的样子。
武政和说道:“之前攻打楚州时,朕觉得武朝守军骁勇善战。”
“那是因为楚王府就坐落在边城之中,这其中的守军想必大部分是楚王私兵,要保卫楚王府,自然是肯卖力。”
“竟是如此....”武政和自言自语道,见一旁的司马永年沉默不语,便问道:“永年有什么想法?”
司马永年也觉得奇怪,按照前线传来的军情来看,楚王张定武亲率援军来战,结果只是城下吵架,实在有些不合常理。
不过要说武朝有什么别的打算,司马永年却是想不出来。
“皇上,不管武朝有什么打算,我们只要守住边防,不让武朝打进来,我们就算赢!”
石河说道:“武朝的表现如此拉胯,不如我们主动出击....”
司马永年连忙说道:“万万不可啊,皇上,这可能就是武朝的诱敌之计,示敌以弱,然后诱骗我们出城作战,再一举歼灭!”
“嗯...”武政和点点头,楚州守军的善战记忆犹新,“那就守好城门,以不变应万变,他们想打进来,总要攻入城池,只要守好这一关就算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