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继天怒拍御案,直言道:“朕又不是傻,两个人能顶五十万精兵,你们也能说得出口!”
文武百官面面相觑,这不是安慰你么,要不然该怎么说。
很快,宰相马成文就想到了另一个俗语: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于是又安慰张继天,说兵虽然差了点,但是将领厉害啊,所以大概率也不会太差。
这个说法倒是有些安慰到张继天,或许吧,厉害的将领总能用兵如神,化腐朽为神奇,这样一群人也许也能被运用到出神入化。
“有消息第一时间报朕,无论何时!”张继天吩咐道。
......
足足半月,燕州边境没有任何消息传回来,这让张继天心情更是焦躁。
直到这一天深夜,一骑叩开了京城的大门,穿行过朱雀大街,再次叩开皇城大门,纵马在宫中疾驰。
“燕州来信了!”太监刘金叩开了张继天的寝宫。
张继天猛地惊醒,接过刘金手中的信筒,稍稍检查一下信筒上的火漆完好,遂拆开信筒,取出信来。
是自己熟悉的字体,从小看到大,没错,正是张定天亲笔书写:“继天:为父安好,已从草原回归,现在燕州边境与你大伯、二伯一起,即日返回,勿念。”
读着信,张继天脑海中浮现了父皇慈祥的目光,写这信的时候一定嘴角带着微笑,长长舒了一口气,张继天终于放下了一直悬着的心。
而事实上:
三位亲兄弟,围在桌前,张定天坐在位子上,眉头紧皱,两边站着张定兴和张定业。
“我说,三弟,写封信而已,至于写这么费劲嘛!”张定业在一旁看着咬笔头的张定天。
张定兴补充道:“要我说,你就直接放开了写,咱平时怎么说话,你就怎么写,搞那么文绉绉的,万一继天再看不懂呢!”
“那不至于吧,还能看不懂?”张定业拍了拍张定天的肩膀,“三弟什么水平咱们还不清楚吗?”
张定兴哈哈大笑,“当了这么多年皇帝,还能一点进步都没有吗?”
“就是,当了这么多年皇帝,总该有点墨水吧。”张定业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