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经过雁门太守郭缊、以及奉先的亲身讲述,某方知,那些传闻,对于稚叔之能来说,仅仅是皮毛罢了!
稚叔年仅十八岁、便有如此才能,实在令人、不得不心生喜爱之意!”
张杨闻言,这才释然道:
“使君过奖了,能得使君厚爱,杨荣幸之至!”
张懿见张杨毫无矫揉造作之意,目光之中,也是透露着真诚,满意地点了点头,继续道:
“稚叔,汝之志向,某已经通过雁门太守郭缊、以及奉先处得知,只是某还是有些不甘心,想再问一问汝,可愿留在某麾下为将?”
张杨依旧是坦诚地回答道:
“非是杨不愿在使君麾下效力,只因家父那一批、曾为大汉舍生忘死的边军,发现他们忠心效力的大汉朝廷,居然放弃了他们的家乡、更是抛弃了他们留在家乡的家人、以及亲朋乡里,因此,对大汉朝廷已经失望透顶,不再愿为大汉朝廷效力。
他们早已发下宏愿,要以自身之力,护佑家乡残存的亲朋乡里,即便是因此战死,亦无怨无悔!
杨自幼耳濡目染之下,虽不至于不愿为大汉出力,毕竟吾等无论如何、始终都是个汉人,可也不愿为了自己的前程,抛弃家乡的父母亲人、乡里百姓。
因此,不得不辜负使君美意,还请使君见谅!”
张懿虽然早知必然是此结果,不过此时听张杨亲口拒绝,还是有些失落之感,因此、长叹一声道:
“唉……如此,着实是令人遗憾啊!”
随即又问张杨道:
“稚叔时常在匈奴之中游走,对于如何对待匈奴有何高见?”
张杨苦笑道:
“使君太过抬举杨了,杨只不过一介弱冠少年,哪有什么高见可言!”
随即张杨脸色一正,继续对张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