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年轻时有幸见过大宛马,此马的骨棒要比大宛马粗壮不少,筋腱也是粗大坚韧不少,其硕大的前蹄与后蹄两侧对称、质地坚硬厚实,似有着开碑裂石之力,轻易不会损伤!
其前胸后股、肌肉虬结饱满、左右对称,表明此马力大无穷、后劲绵长!”
说完这些,李胜总结道:
“实乃罕见的宝马良驹!恐怕乃是大宛马与其他马王所生的优秀后代!即便是在整个鲜卑之中,此等宝马、恐怕也是极为罕见,不知这鲜卑首领,是如何得到的如此宝马!”
说罢,李胜又在银色宝马强烈的反抗下,掰开马嘴看了一下,这一看,连见多识广的李胜也是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
“这……这如何可能?这……这还是一匹幼马,刚刚三岁口!”
说到此,李胜从腰间接下一根绳子,估计是其平时测量用的,对着战马一通比划后,又惊呼道:
“七尺(1.61米),此马刚刚三岁口,身高还未定型、便长到了七尺,若是再培养上一年,说不定能再长两寸甚至更多,那便在大宛马中,亦是极为罕见的宝马!”
说罢,李胜对着张杨道:
“稚叔,此马若是此时骑乘征战,恐影响其再长高,着实有些可惜,不若再培养一年,待其身高定型之后,再骑乘不迟!”
张杨没想到李胜在相马之术上,有着如此次高的造诣,父亲张武亦曾教导过张杨相马,只不过较为粗浅,远不及李胜所讲的精辟入里。听闻李胜对自己所言,立即应允道:
“好!就依李老坞主所言行事!不曾想,吾云中居然有着在世伯乐,此马遇上李老坞主,亦是天大的造化!否则,便没有了成长为顶级宝马的机会!果然是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张杨此言,正挠到了李胜的痒处,只见其扬起老脸,一脸自得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