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岐王为何不安于现状,偏要与本王为敌,与李克用暗通款曲,图谋我北川之地,要知道,是本王在你危难之际接纳于你!”王建原本打算和李茂贞再假模假样的客套几句的,但看到李茂贞这副表情后,王建再一次表演变脸,开始兴师问罪。
“哈哈哈···蜀王啊,你说的这些话,你自己信吗、你手下的人信吗、天下百姓信吗?事到如今,蜀王不惜派人袭击、攻打李沐洛的地盘来为你自己打掩护,现在蜀王已大军压境,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有意思吗?”李茂贞不想看见王建这副嘴脸,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
“岐王,难道你敢说你不贪图我巴蜀之地吗?”王建开始质问。
“蜀王,你不觉得你的问题很可笑吗,我又问你,你不贪图我以前的凤翔府吗?”李茂贞一脸讥笑的反问王建。“你我同为这唐末乱世的一方节度使,谁不想自己的地盘越来越大、实力越来越强、赋税越来越多,互相攻伐、征战、掠夺自然不可避免,但我没想到,蜀王你的猜忌之心已到如今这般严重的地步,竟然连我这么一个落寞的王爷也不容不下,你日后如何能容下这偌大的天下!”
“古人云——只有死人才会保守秘密,同样的,只有在牢里的节度使才能让我放心。”王建并没有和李茂贞过多打官腔,而是直奔主题。
“在牢里的节度使吗,就像之前被李沐洛活捉送给你的雷彦威、刘隐、杨渥、郑买颂、郑买彦这些人吗?他们在牢里过得怎么样,蜀王心里应该知道?”李茂贞也丝毫不虚。
“看来我们只能在战场上见分晓了。”王建自知理亏。
“看来蜀王觉得胜局已定啊。”李茂贞免费送了一个嘲讽。
“打了不就知道了。”王建懒得废话,调转马头返回,李茂贞也回到自己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