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殿下明鉴。”钱元瓘对我行大礼说。
“你回去给具美带句话,之前我明白、理解、体谅他的难处,明白他身不由己,但本王一统南方的脚步不可阻挡,待我拿下淮南之地以后,我定会挥师入越,希望到那个时候,他能想明白。”我意有所指的说。
“喏,卑职谨记!”钱元瓘恭敬的说。
“这个事情说完了,你们火急火燎的来找我,应该不是具美的意思吧,应该是信通让你火急火燎的来找我吧。”我意有所指的对王延钧说。
“殿下英明,卑职的确是受父王所托。”王延钧如热锅上的蚂蚁。
“拍马屁的话就别说了,直说吧,有什么要事?”我不为所动的说。
“回殿下,父王在得知哥哥在朱友贞的撺掇下,竟然联合杨渥在半路截杀殿下之后,极为恼怒,在盛怒之下将哥哥的腿打断,今天派卑职来,就是替父王向殿下请罪。”王延钧非常煎熬的说。
“俗话说——子不教父之过,王延翰这么骄淫残暴的性格、王延翰在江都府的所作所为,信通会不知道?他在明知王延翰这样的性格的情况下还让他前来,到底是何居心?”我丝毫不留面子的说。
“回殿下,父王一直以来对哥哥都是十分严厉的,虽然哥哥的脾气的确有些狂妄残暴,但父王真的不知道哥哥他在江都府竟然会如此胆大包天。”王延钧一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模样。
王延钧现在是有苦说不出啊,王延翰骄淫残暴的恶名早就在长乐府人尽皆知了,虽然王审知对他又打又骂,但王延翰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一点不向听劝居士,王延翰是一点都不听劝。所以王审知打算让王延翰趁吊唁杨行密的时候,把他放出来历练历练,希望能通过把王延翰放出来历练,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但人算不如天算,王延翰刚出来历练就踢到李沐洛这块钛合金钢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