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但这两件事有什么关系?”马殷还是一头雾水的问。

“赵老哥,把东西给马老哥看看吧。”我笑着对赵匡凝说。

赵匡凝从震惊回过神来,小心翼翼的从袖中抽出一块纯金腰牌递给马殷,腰牌两侧刻着两条四爪飞龙,飞龙中间刻着一列字——南赡部洲大唐棣王李祤。马殷接过腰牌,看清内容后,瞬间从座位上惊起,和赵匡凝的情况一样。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大唐的诸皇子全部被朱温伏杀于九曲池,你怎么可能是昭宗次子、当今陛下之弟,你若还活着,朱温怎么可能放过你。”赵匡凝仍不相信。

我回头看看马殷,他也不相信。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们不信,索性也不和他们啰嗦,从怀中取出李祝当初给我的帛书给他俩看。

马殷和赵匡凝迫不及待的接过帛书并打开,看清其中内容后,马殷惊的说不出话来,而赵匡凝竟然流出眼泪。看来赵匡凝还真的是忠于唐廷的,不然也不会说出‘受唐恩深,不敢妄有佗志’这句话,更不会引得杨师厚来攻。

“臣,荆南节度使赵匡凝,拜见棣王殿下,对殿下多有不敬,请殿下责罚。”赵匡凝边说边跪下对我行礼。

“臣,原武安军节度使马殷,现潭州刺史马殷,拜见棣王殿下。之前不知殿下身份,对殿下多有不敬,请殿下责罚。”马殷也边说边跪。

“臣,荆南留后赵匡明,拜见棣王殿下。”赵匡明反应过来也边跪边说。

“都起来吧,所谓不知者不罪,本王也是迫于无奈才隐藏身份,不怪诸卿。”我笑着对三人虚空抬手示意。

“殿下,难道是王建的弟弟王凌把殿下从洛阳带出来的?”马殷知道我的身份后,立马结合之前对我的猜测后说。

“没错,今年年初,王凌受王建指派,到洛阳我的府中找到我,有李代桃僵之计将我带出洛阳,而后我便随王凌前往巴蜀与王建见面。王建原意要学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但怕招致你们不满并群起而攻之,又经数次试探后,才放我出成都,而后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我简要的把之前的事情说出来。

“殿下,那你与贼王八?”赵匡凝担心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