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战我偏不给他们近身的机会，你要是能近身就算我输。

杨师厚中军大帐

自杨师厚带着剩下的五万兵马安全回营后，带着身边两位副将进到中军大帐，随后便是长久的沉默、长久的安静，期间杨师厚的手一直在抖。

“报··禀大人，四散溃逃的兵马已经收拢回营。”在这落针可闻的地方，杨师厚手下的士卒不得不前来汇报。

“回来多少人？”杨师厚声音沙哑的问。

“不到两万人，但其中能再上战场的不到一万人。”杨师厚听士卒说完，无奈的叹口气，挥手示意他退下，而后整个大帐内再次陷入安静之中。

“都说说吧。”许久后，杨师厚沙哑的声音传说。

“大人，马殷此战能胜，全靠那些奇技淫巧，不怪士卒不用命。”杨师厚的一位副回过神来后将竟然开始甩锅。

“大人，我看过那些火，确实有古怪，经久不灭，即使士卒在地上打滚、用衣服扑火、用水扑火都不能浇灭，甚至火势越扑越旺，我怀疑马殷用的是火油。”杨师厚的另一位副将也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分析说。

“是啊，大人，床弩我们又不是没有，又不是没用过，但无论威力、还是射程、甚至是弩矢数量都比我们的要厉害，我曾认真看过，马殷的床弩能一弩三矢，不仅射的远、而且威力还大，能够穿透数十名士卒。”杨师厚的一位副将也跟着分析附和。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