沂州城外广大的田野上,自进入九月下旬开始,一股股浓烟就没有停下来,不时就有连成片的田地被点燃,然后借着秋风漫延出去十几里地。
“这是什么地方,四周连个人影都没有!”
“应该是义堂镇附近,再往西北顺着山沟走,就是去费县地界了。”
嗒嗒……
“报!屯长,周围都侦察过了,村子里的百姓都集中到附近两个邬堡,一个叫做太平堡,一个叫做义堂。”
“走!前去看看。”
这个游骑兵屯,呈散阵围上了最近的一个村子。
泥土夯实的土房子,经历了长年累月的雨淋日晒,顽强的给它的主人遮风避雨。现在墙体也烧透了,已经坍塌的屋顶上,残留的房梁和芦苇席还在冒着黑烟,
每一次呼吸能能问道刺鼻的焦糊味道,还有血肉的焦臭味道。
“屯长,没有活口!”
可能是有不愿意离开的家庭,通过残留的痕迹,可以看出全部被关在了屋子里,然后从外面放火。
屋里的残骸,已经分不清了。
“粮食也都烧了!”
这里之前可能是村子里的粮仓,从周围散落的粮食粒子可以看出,当时人们的慌乱和仓促,只带走了很少一部分的粮食。
粮仓大部分的储备都被泼上了油,然后点燃了。
“成爆米花了!”
“屯长,村子里有三口公共水井,现在也都被填了藏东西,无法使用!”
“算了!大家都管好自己的嘴,别乱喝来路不明的水。”
“哈哈……,知道。”
“屯长!你说我们可是乱军啊,我们都没有烧杀抢掠,你说说这些人……自己反倒烧的很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