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拿着奏折,起身来到郑丽婉身旁,一旁的宦官连忙为李承乾递上一把椅子。夫妻俩在那里对着奏折指指点点的,说着一些大家听不懂的话,做一些大家看不懂的动作。西域的舞女们还没来,兵部尚书刘仁轨先来了。
“微臣拜见太上皇、太后、圣上、圣后。”
李承乾拿起奏折起身,背着手朝着偏殿走去:“过来,朕问你几件事情。”
刘仁轨连忙回复跟上:“遵旨。”
二凤好奇的问道:“丫头,啥事啊?”
郑丽婉笑了笑:“没什么,让兵部尚书背点书罢了。”
坐在郑丽婉身侧的沙赫尔询问道:“母后,为什么朝廷上的官员们,都这么怕父皇啊?我听奶奶说,爷爷在位的时候,朝堂上臣子们都能够各抒己见、畅所欲言、言者无罪、君臣共议啊。”
郑丽婉摸了摸沙赫尔的头:“因为你们父皇不得官心,当官的都怕你们父皇要他们的小命,是个妥妥的暴君,在母后眼里甚至有点昏君的模样。”
长孙皇后一脸无语,朝着沙赫尔招手:“别听你母后瞎说。”
沙赫尔:“那为什么爷爷在位的时候,和父皇现在差别这么大啊?我发现好多国家,都害怕父皇,而不是害怕大唐。”
长孙皇后一时间噎住了,她还真没法详细的答复沙赫尔。
首位的二凤笑道:“很简单,你们父皇是一个凭借自身一人,就足以将大唐变强的存在。大唐因为有他,所以才会变得这么强盛。你可以理解为,你父皇把原本的大唐,提高到了一个大唐本不该这么强盛的高度。当官的怕他,是因为他身后是大唐两千多万平民百姓、四十多万虎狼精锐,大唐这区区五万多官员,面对这样的一个皇帝,如何不怕?”
“说一句猖狂的话,他的一句话,一个举措,就能让各国夜不能寐、寝食难安。大唐能够长治久安,很多都是依靠他个人的威名和能力。因为各国都知道,你们父皇坐镇的大唐,宁可交好不可开罪。而国内的一些人,哪怕有坏心思,也不敢在你们父皇的眼皮子底下兴风作浪,因为后果比爷爷我在位的时候,更加严重。”
沙赫尔皱着眉头思索道:“爷爷说的话,和我父皇说的好像啊,但爷爷说的更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