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淡了,暮色渐深。
何雨柱一家早早吃完晚饭,何大清兜里揣上几包烟,带着何雨柱,两父子从前院开始请院子里的人,后天帮忙吃席。
“闫老师,后天柱子结婚办酒席,劳烦您家派个人来帮忙,再另外来个人吃席,”何大清对闫埠贵熟悉的很,直奔院门口找到了他,给他递了根烟说道。
“啥?柱子后天结婚?大清你没开玩笑吧?”
闫埠贵闻言惊的不行,有点不敢置信。
这就好比你村里的守村人、二傻子,突然告诉你他要结婚了一样。
“开玩笑?开什么玩笑?闫老师,今天人家姑娘和她爹都到我家里,和我把柱子的婚事商量妥当了,这种事还能开玩笑啊?”
任谁听了闫埠贵说这种话,都不会有好脸色,何大清自然也不例外。
“嗨!大清你别生气,这事怪我,唉!怪我一直还把柱子当个孩子看待,忘了他都长成是个大人了,所以突然听你说他要结婚,这不有点一下没接受过来嘛!”
“呵呵......恭喜恭喜啊!柱子,”
闫埠贵不愧是读书人,眼珠子那么一转,话就让他圆过去了。
何大清听了,脸色也是阴转晴天,带着何雨柱又把前院另外几家酱油党给请了。
“老张,记得后天过来帮忙”,
“老李,到时候我们多喝两杯”,
..........
回到中院,敲响的第一家是贾家,虽然何雨柱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