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一个楼里都忍不住想打架,更何况是待在一间屋子里,见艾晚心房间中熄了灯之后,他们一个个的都离开了小楼。
不过谁也没走远,就在附近时刻关注着小楼的安全,此时终端上跳出来这么一句话,简直就像一记重锤敲在众人的心上。
见殷宴寒看了消息,一言不发地就往小楼走,贺旸咬了咬牙,拔步想跟,却被景拦了下来。
“姐姐没有叫你哦,你不要不懂事。”
贺旸也知道跟上去不好,但是他心里跟针扎似的,叫他什么都不做,他也做不到。
他自欺欺人地说:“我知道甜心叫姓寒的干嘛,今天那个举重冠军行为那么反常,甜心估计反应过来是姓寒的搞了鬼,要问问他呢。”
景一耸肩:“那都是早上的事了,要问早问了哦。”
贺旸气道:“气死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景笑道:“那我就可以在姐姐心里占更大一块地方了啊。”
贺旸转念一想,这不就是甜心心里有我的意思?
这话他爱听,眼前的臭屁小鬼看起来也没那么讨厌了。
然而当他看见殷宴寒的身影没入小楼的阴影之中,就又开始难受了。
不远处裴骏霖把头靠在黄金犼的身上,安安静静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拓跋茕则闭着眼睛,像一尊石像般站在那里。
贺旸眼角的余光瞥了他一眼,心里有些奇怪,不知道为什么,从风歌湖回来之后,这个家伙更沉默寡言了,以前还会冷嘲热讽几句,今天一整天,愣是没听见他说一句话。
当然,茕说不说话的,贺旸也不在意,他就是想让自己想点别的事,转移一下注意力罢了。
小楼中,殷宴寒敲了敲房门,就听见艾晚心让他进去的声音。
他进屋一看,艾晚心盘腿坐在床上,头发柔顺地垂在肩上,一双明珠般的眼睛在看见他的时候,倏地亮了亮。
殷宴寒走到她面前,垂眸温声问道:“怎么还没睡?”
艾晚心笑了笑:“我睡不着,想给你看点东西。”